哪知杯子才拿起来,齐景轩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皇帝怕碎瓷扎了他的腿,这杯子到底是没能扔出去。

        可拿都拿起来了,就这么放下未免丢人,便假意递到唇边喝了口茶,又重重放下,斥道:“这次倒是跪的干脆!早干什么去了?你当那沈鸣山只是个六品侍讲,他家女儿就好欺负了?”

        “朕把他调来京城,就是看重他为官清廉性情刚正,你惹谁不好偏要去招惹他?”

        换做旁人,兴许还会生出利用这个机会把女儿嫁到晋王府的想法。

        届时皇帝这边只要再给一道赐婚的圣旨,全一全双方颜面,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可以沈鸣山的性情,是断不会如此做的,也不会同意皇帝这样和稀泥。

        皇帝一想到这就生气,指着齐景轩道:“人家沈侍讲一生只得这一个女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你怎么就……”

        怎么就盯上沈小姐了呢?

        他伸手又想砸杯子了,只恨现在跪在眼前的是自己亲儿子。但凡不是亲生的,这会直接扔到大理寺去秉公办理就完事了。

        齐景轩往常有错没错都要顶几句嘴,这次却一反常态,承认的十分干脆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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