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道:“说是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想找沈小姐再问问当日情形,看她是否能想起些别的什么。”

        “那为何不去沈家问?而是让沈小姐去大理寺?”

        沈嫣不是嫌犯,而是受害之人,又是朝廷命官的女儿,虽然按常理大理寺传召证人的确是将人叫去府衙,但也并非定要如此。尤其是这种涉及女儿家清誉的事,但凡思虑一二都应该是派人去沈家问话,而不是把沈嫣叫去。

        长史无奈叹了口气,道:“换作旁的世家勋贵,大理寺自是不敢随意叫人家女儿过堂的,但沈家……您知道的,大理寺那边怎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何况如今这件事本就各种说辞不一,有说您的不是的,也有说沈小姐不是的。在那些说沈小姐不是的人眼里,她就是个攀龙附凤之人,又怎值得他们专程往沈家跑一趟?只怕是巴不得把她叫出来,将她好生羞辱一番呢。”

        “下官听说沈小姐去大理寺的路上就被人指指点点,虽然很多人表示相信她相信沈家,让她别怕,但也有人不少人说……”

        长史实在难以启齿,只道:“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双方还当街打起来了。”

        “沈小姐顶着这些议论去了大理寺,面上看着挺平静的,问话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但一出来就往石狮子上撞去了。”

        “沈侍讲陪她一道去的,就跟在她身边,却没能将人拉住,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在了自己面前……”

        齐景轩缓缓握紧了拳,又渐渐松开,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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