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山是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才入京半年,性情刚正为官清廉,膝下又只有一女,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皇帝就是想维护自己的儿子,也不能睁眼说瞎话给沈鸣山扣上这样的罪名。

        “父皇,儿臣没胡说,”齐景轩道,“徐世子他们找来时儿臣真的刚醒,那沈氏女若非有意构陷我,怎会一言不发便自尽了?”

        “我的女儿不会如此!”

        沈鸣山含泪高声道。

        “我们才入京不久,不知京中局势,一直以来都谨言慎行。阿慈和她母亲怕给我惹来麻烦,更是连门都不怎么出,如成安侯府这般的宴饮他们也只参加过两回。”

        “是问我们有什么理由谋害王爷?又要与何人勾结才能在成安侯府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成安侯府高门显贵,又向来不掺和朝中党派之争,要在他家府邸行陷害之事,要么能买通他们府中之人,要么是时常出入其中,对侯府的地形以及今日宴饮的安排都极其了解。

        沈家自己是绝办不到这些的,办得到的人也没道理不找别人,而找沈鸣山这个才入京不久的六品寒门侍讲。

        “那……那就是别人借你女儿来害我,你女儿自己性子软弱,见名节被毁便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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