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鸣山那一身傲骨,又想到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心中轻叹一声,道:“朕叫你来是想再问一遍,你先前所说是否属实?那日在成安侯府,你当真没有自行前往前院?”
沈嫣与齐景轩被发现的那处跨院虽然离垂花门很近,但终归还是在前院,这也是为什么京中还有不少人认为是沈嫣有意勾引晋王的原因。
男女客分别在前后院宴饮,若非沈嫣自己跑到前院去,齐景轩要如何悄无声息地把她带过去?
沈嫣平静而又坚定地回道:“臣女绝不曾自行前往前院,当日发生的事,凡臣女所知,已尽数告知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绝无半句虚言。”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查臣女入京这半年来的行踪。”
“那日是臣女第一次前往成安侯府,臣女对侯府一无所知,进门时是随着母亲一道被侯府下人领着前往后院的。”
“我既从未去过,又如何知道从后院前往那处跨院的路?如何知道晋王殿下当时醉酒,就在那处跨院中歇息?”
“成安侯府的防备难道如此稀松,凭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都能轻松摸到前院贵客所在吗?”
她思路清晰,回答的有理有据,丝毫没有因为与晋王之间的事就对这些羞于启齿,也没有因为急于辩解而自乱阵脚胡言乱语,更没有为了给自己洗脱冤屈而直接将罪责推到晋王身上。
皇帝不由又多看了她几眼,心中生出几分赞赏,但更多的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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