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骄傲尊贵如晋王,怎会相信她的解释,冷哼一声便低头穿起鞋袜。
沈嫣虽不知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短暂的慌乱后也冷静了几分,知道现在不是与晋王争辩的时候,见他正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便也飞快地整理起衣裳。
不管她和晋王是怎么来到这屋子里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
她用最快的速度理好衣衫,刚把散乱的发丝拢进发髻时,外面忽然响起院门被推开的声音。
沈嫣握着发簪的手动作一顿,脑海里只余两个字:完了。
………………
京中近来出了一桩丑闻,翰林院侍讲沈鸣山之女勾引晋王,于成安侯府春宴上趁晋王醉酒之时爬了他的床,意图染指晋王妃之位。
晋王酒醒后誓不与沈家结亲,放话别说王妃之位,便是侧妃,侍妾,通房也轮不到沈氏女,他此生绝不会让沈氏女这般心机之人进自己的内宅。
但也有人说是晋王醉酒之后强了沈氏女,酒醒后又不认账,为了撇清自己还反咬一口说沈氏女勾引他。
这两种说法信的人一半一半。
信前者的是因为沈家是寒门出身,他们觉得沈鸣山说不定就是想借此机会让女儿嫁到晋王府,自己便能攀上高枝,今后仕途顺遂。没想到晋王却不吃这一套,最后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捞着还坏了女儿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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