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叹了口气：“就……都还行吧。”
没什么特别差的，也没什么特别亮眼的。
她发愁地倒在“妈妈”怀里，抱住她的腰，撒娇一般抱怨：“为什么人正常的，演技那么一般，演技出众的，人又那么不正常？”
张莱若有所觉：“人不正常是指？”
玩家爬起来跟“妈妈”吐槽陈子彬这位泰迪成精的奇葩人渣。
张莱……张莱倒是觉得还好，可能她见过的比这离谱的多的去了：“免费？”
“如果真的很合适，也不妨让他来试试。”
张莱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剩下的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被玩家看了出来，让她直说。
“这种门槛较高的文艺片，通常票房都……”
“如果不能获奖，那就是万本无利。”张莱已经听说剧组最大资方就是玩家的家里人，此时就是站在一个充满商业铜臭的角度来跟她分析，“可这个陈子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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