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过后,张百年先让双福给她梳头上妆,说她穿外面大衣裳前还要再去方便一回。
双福有些替自家小主发愁,“水喝得有点多了,等会您出去了就要一直站着,要是还想方便就麻烦了。”
“我也没办法啊,早上起来水不喝够,我就嗓子难受,吃不下东西。”张百年也在发愁,她选了一朵海棠绒花递给双福,没辙的说:“那我临出门前多方便几回,唉,只能这样了,实在不行只能忍着了。”
张百年想起了成人尿不湿,可惜清朝这边没有,要不然她高低整一个,虽然用这玩意挺尴尬,可也比憋着难受强啊。回想到她夏至时跟着众人去参加祭祀,在外面多待的半个时辰里,憋得有多难受,再想到万寿节是满清皇室三大节之一,典礼礼仪有多繁琐冗长,张百年就愁得慌。
三个宫女分工明确,手脚麻利,很快就装扮好了张百年,张百年也抓紧最后的机会再去上了一次厕所。
张百年这个裕常在没有资格穿吉服朝服,只能穿上最华丽的常服袍,外面再套上品月色缎彩绣菊花圆领坎肩,这件的料子好,原本是给贵妃做的家常衣裳,结果贵妃嫌弃这款式绣工不够精细,就随手赏给了张百年,成为张百年衣橱里最能充场面的一件。
宫装穿好后,张百年又让三个宫女前前后后仔细查看两遍,确定了没有任何疏落,衣服是半点褶子灰尘都没有,才蹬上六厘米高的月白色缎绣花卉花盆底鞋,提了口气,扶着双乐的手迈过门槛,小心翼翼地下了东配殿前的台阶。
喜答应比她早一步出门,已经从迈过后院的门,吉答应刚出来,笑着向她问安。
张百年停了脚步,和吉答应一起往前院走。柳官女子是等着三个常在答应都出屋了,才敢出来,跟着吉答应身后走。
四人在正殿外站定,等着贵妃出来。
喜答应侧眼打量着张百年,先是看到那件精致的月白色坎肩,心中不是滋味,再往下扫,看到张百年脚上踩的花盆底鞋,暗暗撇嘴,觉得这位就是给个高台都上不去的奴才秧子,平时在钟粹宫里连最矮的花盆底都不敢穿,偏穿那寒酸的软底鞋,和宫女一样,一点小主的样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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