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计划和织田作之助一讲,准备按照列车的惯例和他猜拳决定谁在明谁在暗的时候,红发少年洗着换下来衣服的动作一顿。
“江沅清,我可以潜入调查。”
由于刻板印象入脑,觉得孩子很傻很天真的江沅清有些担忧道:“你?确定吗?”
少年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找到毛巾简单擦了擦:“嗯,略会一点,以前干杀手有需要伪装的时候。”
这就是他说的略会一点。
……行口巴。
江沅清集中精神,低声安慰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人。
这话题到底是怎么从她老公工伤去世变成她所在的纺纱厂的老板黑心烂肺再到黑面包的价格又升了啊。
再者,天下乌鸦难道不是一般黑吗?
她轻轻叹道:“真是令人难过。”
在一堆杂七杂八的话中挑到自己在意的信息是个累人的活儿,在一大木箱的面包即将见底之际,江沅清的脑细胞都给烧干了,得送去重症监护室抢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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