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衣冠楚楚的男士对江沅清发出了称赞。

        他身材高大,敷了一层白粉的皮囊看着也还算卓越,只是眼皮耷拉着,略微有些臃肿,让他看起来有点肾虚。

        她微笑着抬手挽起耳边的碎发,顺手抚过缩成耳钉大小的翻译器,神态自若道:“能见到您这样优秀的先生也是我的荣幸,不知先生在哪高就?”

        很难想象这款翻译器的运作原理,明明她的手机没有一点信号,联系不上列车的每一个人,但这翻译器却可以照常使用。

        不愧是黑塔女士丢过来的“小玩意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高就称不上,”男人举起高脚杯晃了两下,对她自信一笑,眼睛抽筋似的眨了眨,“不过是个小小的监狱长罢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眼睛是让你看世界的,不是让你长钩子勾女人的!不需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江沅清真想甩一张地铁老人的表情包过去。

        一位举着扇子凑过来的千金小姐翘着手指捂嘴笑了一声,打趣道:“波尔逊伯爵真是谦虚,监狱的油水可不少吧?”

        “哪有哪有,”习以为常的伯爵阁下放下红酒杯,双臂搭在架子上,又朝着江沅清挑了挑眉,“只是刚好够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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