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您能松手吗?”我怀疑他在偷偷拔我头发,“有点疼。”
松手是不可能松手的,我心塞地任他摆弄了会,他才心情大好地放过了我。
暴君今日心情尚可,我当着他的面说梦见他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没有把我拖下去砍头,虽然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应该匿名给他写小纸条的,这样就没有被砍头的风险了。
回去的途中我又遇到了那只大白猫,这小没良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令牌,大摇大摆地从我面前经过,我看着它缓缓地眼红了。
我大叫一声扑过去,大白猫发挥和身材不符的敏捷躲了过去,我一个趔趄灰头土脸地摔在了地上,大白猫蹲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这猫再不收拾简直要反了。
我手脚并用地往树上爬,脑袋一热竟然超常发挥顺利地爬到了树顶,大白猫还在那里毫无危机意识地舔着毛,我屏息敛声地凑近它,在它放松的那一刻瞬间捉住它的后颈。
大白猫屈辱地窝在我的怀里,我薅着它的长毛,心中扬眉吐气,虽然整座皇宫我没一个打得过的,但捉住一只肥猫还是绰绰有余。
我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就僵住了。
我好像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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