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话出口的那一刻,傅云修就后悔了。
他不该松口的,就这么冻她一夜,那她即使想留下的心再坚定,怕也是会动摇的吧。
可惜覆水难收,在他话音落的同一时间,阿满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的开心。
傅云修看了她几息,终究还是让开了路,放她进去。
傅云修住的东上房房间很大,里面用屏风隔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充当书房,另一部分是卧室。
其实这屋里还有一个相连的耳房,但里面空间并不大,傅云修轮椅进进出出也很不方便,就一直空着。
现下,耳房里啥也没有还有些脏乱,让阿满去住也不太现实。
按理说守夜的人一般是睡在主子床下的脚踏上的,但身边突然睡个人,还是女子,傅云修光是想想就觉得接受无能。
傅云修一时想不到让阿满睡哪儿,就想问问她的意见,实在不行,将耳房收拾一下也行。
结果回头却见阿满已经在地上铺好了东西。
“你要睡地上?”傅云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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