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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风起,阿满就这样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至于有多久,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腿已经僵了,很冷,太阳已经落下,天开始暗下来了。
她看着傅云修进去的东上房,就在刚刚,那间房里点了灯。
可那扇门现在依旧紧闭,除了那位叫馒头的小哥出来拿过饭,没有一个人理他。
阿满觉得或许今晚,她可能要在外面过夜了。
北风又起,凛冽的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阿满站在寒风中,瘦小的身子摇来晃去,眼中溢满了泪水,却愣是不让它掉出来。
阿婆说了,不能轻易哭,在这世道,没有人会怜悯你。哭是懦弱,懦弱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可是阿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阿满心里无助极了,也委屈极了。
她只是想让阿婆能体面一点下葬,她操劳了一辈子,自己连她的养育之恩都来不及报答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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