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后面有个放杂物的小房子,阿满在里头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一个不漏水的长条瓷罐子。
说是罐子,倒不如说是花瓶更合适,但这玩意做工粗糙估计也值不了几个钱,否则也不会就这么扔在杂物房里。
阿满将罐子清洗干净,打算到时候可以让朱大叔帮忙钳到灶上去,这样以后早上就不用刻意烧热水了。
待两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朱大叔便带着工具上门了。在查看过房顶的情况后,朱大叔心里有了数,便指挥着馒头打水和泥。
朱大叔早年间当过泥瓦匠,只是近几年泥瓦匠遍地开花,才又另寻他法干了木匠,帮人家打打桌椅板凳,勉强也能度日。
和好了泥后,阿满在地下负责往木桶里上泥,馒头负责用绳子将泥运上房顶,剩下的活儿,便全都交给了朱大叔。
朱大叔干活麻利,手艺又好,不过两刻钟的时间,房顶上的那个大洞便被他修缮好了。
为了避免别处漏雨,他将房顶四处都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算完事儿。
至于阿满提议的往灶上镶个罐子,对他来说就更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稍稍放一会儿等泥浆阴干,不影响晚上做饭。”修好了灶,朱大叔洗了手,又清理了下衣服上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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