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端着水盆离开。
东上房,傅云修已经起了。
馒头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扶着他坐在轮椅上,推他过来洗漱。
昨夜公子看书到深夜才睡,今日又起这么早。
馒头觉得,自从阿满姑娘来了之后,公子也是哪哪儿都不对劲,就像昨晚,明明一向看书不喜人打扰的人,昨晚却几次三番的抬头往外看,书也是好半晌不翻动一页,明显就是心不在焉。
馒头不敢去猜公子的心思,却也知肯定和阿满有关。
思虑再三,馒头觉得自己还是该将自己看见的告诉公子。
见傅云修洗完了脸,馒头递上干爽的帕子,适时的开口,“公子,阿满姑娘她……”
傅云修接帕子的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接过去擦脸,好半晌,他才终于开口,“她怎样,可是要走了?”
“没有,阿满姑娘今日起的可早了,就连这水都是她烧的,只是……”馒头组织了下语言,“我看她脸色苍白,人有些恍惚,似乎是一晚上没睡。”
“哼。”傅云修听完,冷哼一声将帕子扔进水盆,“她既然愿意耗着,那便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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