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裴从勋也是一脸不快。
要不是看在这个野种如今在虞山占山为王,颇有威势,又运贩私盐,家底颇丰……岂能让他这样一个出身低劣的匪贼列坐席间?
埋首躲在裴照野怀中的骊珠,心简直快跳出了嗓子眼。
片刻,她听到自己靠着的胸膛震动,那人笑道:
“抱歉抱歉,乡下粗人,没见过如此美色,覃家的公子必定遍览群芳,也不差这一个吧?”
裴从禄:“差不差这一个岂由你说了算……”
“无妨。”矜贵的年轻公子略有不耐地打断,“何须为一歌伎争执,诸公自便吧。”
丝竹声很快盖过了裴从禄的暗骂声。
坐在裴照野身旁的男子忍不住瞥来一眼。
灯烛明灭,只瞧见他怀中香肤雪腮,微张樱唇,落在男子怀中,怜小如一只稚鸟,然而还没等他看清面容,就被男子长臂一揽,整个地嵌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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