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凭什么?这可是谢稽!谢家乃经学世家,门生数百,大雍礼制都是他祖父主持所定,裴胤之那个病秧子,那个品行,让他当谢稽的门生,他学得明白吗?”
但凡是个读书人,谁不清楚这封举荐信的分量?
清隽文士双目发红,恨不得抠掉简牍上“裴胤之”那三个字,再把自己的名字安上去。
他闭了闭眼,绝望地推给丹朱:
“拿走,我不想看。”
丹朱笑:“怎么,嫉妒人家有个好未婚妻?”
“我见不得命这么好的人。”
丹朱笑得直不起身。
两人说笑之际,裴照野默不作声地起身朝内间而去。
沉浸在睡梦中的骊珠丝毫不知,梦里待她温柔缱绻的夫君,此刻正站在她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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