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之外,领头的还有两名男子。
一人灰袍布衣,面容儒雅清秀,似是个文士。
另一人却戴着一个青铜制的怒猿面具,罩着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和薄唇。
骊珠心头莫名一跳。
好奇怪。
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红衣女子走向吊在树上的方渐,昂首打量一番,咂了砸舌,回头对面具青年道:
“嚯,肠子都流出来了,山主,这人没救了。”
说完,她视线遥遥扫了骊珠一眼。
“这一刀拉得可够利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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