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是绝色,必须是绝色,否则,怎么能以浣衣女这样的卑贱出身成为一国之母?
又怎么能……死后多年仍让一位君王念念不忘?
覃皇后收回视线,索然无味似地起身。
“难为公主一份孝心……好生养病吧,少府与宗□□很快就会替你打点好船只行装,等太史令观星择日,定下日子,便可启程。”
“多谢娘娘。”
等到皇后一行人彻底离开,骊珠才抬起头。
覃皇后还是老样子,遇事不决先杀人,一提先皇后就变脸。
不远处的铜镜映出一张略显颓唐的脸蛋。
时隔多年,她演窝囊废还是那么信手拈来,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骊珠揉了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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