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蓝色的腰带将她的腰身束得很细。
再往下,臀侧的线条又如花苞般柔柔地、鼓鼓地撑开,像是朵雾粉色的,将开未开的荷花。
还是朵被人弃养的花。
既然都被人弃养了,能者得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裴照野眸光深深,一撩衣袍,在她对面落座。
再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更鼓的是她的脸。
“等得这样生气?是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时聊得热络,忘了时间,我的错,今日你想怎么玩,玩多久,我都奉陪。”
“……你还有寨子以外的朋友?”
裴照野给她倒茶,笑道:
“我又不是生来就是山匪,自然有山寨外的朋友了。”
骊珠抿着唇,胸口随深呼吸起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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