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红叶寨的匪首对公主并未冒犯,衣食住行也多有照拂,陆誉放心之余,也明白骊珠为何不急着跟他走了。
“可是公主,您可知他此行带您下山,正是为了把你送入虎口啊!”
……什么?
望着骊珠的惊愕面庞,陆誉指向一旁的酒肆。
“我们方才躲在暗处观察情况时,您猜我们在那间酒肆里看见了谁?正是拦截我们送往雒阳信件的人!那匪首与公主分开,转头就进了那间酒肆,您想想,此刻他们在谈什么?”
陆誉不会骗她。
骊珠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问:
“可……他有什么理由……”
“一个狼子野心的匪贼出卖公主,还需要理由吗?”
陆誉瞥了眼酒肆的方向,循循善诱:
“公主被他关在寨中,耳目闭塞,不知这红叶寨和那些行事不干不净的小寨不同,背后与伊陵郡不少官员勾结,这才能坐大一方,成为伊陵郡乃至鹤州最大的匪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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