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意走进去,反手关上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开口说道:“妈,我想跟你进行一场成熟的谈话。”
向厉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说:“好,你说。”
少年人的真心往往是ta们能给出的最最珍贵的东西,向厉从来不会嘲笑少年人的天真,也愿意呵护少年人的热忱。
世界的规则千千万,生命的真相万万千,可那些都是不足为道的东西,流淌而过罢了。
人在被这流淌裹挟时,被迫的姿态无论好看与否——自由泳?蝶泳?蛙泳?狗刨?都不重要。都是被迫。也不必误以为是主动。更不必去高估主动。
可是啊,真心是少年人的一条底层代码。“我怜惜你”,所以不愿看到你没有墙壁没有屋顶。
郑意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很不常见的姿态。他也做得很陌生。
“妈,我想养姜好想。”他开门见山。
向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想收养姜好想。”郑意重复了一遍,“能不能把姜好想接来咱们家住?以后就住在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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