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看了她一眼:“瞎打听什么,反正不是你。”

        李真真点点头:“那倒是。”因为他还想让他妹妹睡我,可怕得很。

        仪仗平稳向前,沈确忽然心有所感,挑起车帘,向后望了一眼。

        突然他的目光凝住了。

        渺疾宫层层叠叠的琉璃屋檐,在晨光里熠熠生辉。

        巨大的石柱静默地立在石道两侧,雕镌刊刻的青铜神鸟立在檐角之上。

        神鸟下方,一个身穿死侍服的身影,与他视线交错而过。

        沈确看着那道身影隐没在屋檐之下。

        他觉得那束发的手法有些眼熟,但半个时辰前下人刚来禀过,翁珍珍仍在山上。

        想来也是,她一个凡间的女子,腿还有疾,就算身手不错,也不可能一息之间跨越山海,更不可能毫无惊动地穿过他宫殿外层层叠叠的暗卫。

        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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