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桥忙不迭的磕头道:“我知道这个贱妇在哪里,这剑定是她偷来卖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仙人,我给你们指路,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那倒是也可以,就是太麻烦了。

        另一个修士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他语调十分温和,甚至有些慈悲。

        可江大桥却忍不住发起抖来,向后倒了两步:“我……我不过来,你们想干什么!”

        然而他话音都还没落,另一个修士已隐隐露出烦躁之色,伸手一挥。

        江大桥只觉得大脑剧痛,整个脑浆都仿佛崩裂绞散。

        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

        又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灵魂。

        修士没去管脑浆碎裂濒死的江大桥,摊开抽-出的记忆看了一眼:“人在南边。”

        另一修士沉吟道:“云公子命在垂危,南夫人如今自顾不暇,怕是管不了找仙尊的事,要么,我们先去回禀过婴璎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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