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白炽灯啪嗒一声亮了起来。
她转身望过去,看见鸰瘦削修长的身影微微倚在厨房的门框边。
比起两人前来木叶时风尘仆仆的打扮,他在这里就像黑鸟拔掉多余的羽毛一样,已经褪下了那袭严实暗沉的黑袍,连带右手漆黑的露指手套和腰间别着的长剑也弃置一边,只身着单薄柔软的长袖黑衣和长裤,显得左手那截空荡荡垂下的袖管愈发惹眼了。
唯一不变的,是他依旧坚持戴着面具。
他踩着地板走过来,将方才她交代给他的大西瓜提了过来,冻进了冰箱里。
作罢,他又踱至她身边来,又高又瘦的影子挨着她,白炽灯下莹亮的手指拂过水面,想要帮忙洗菜。
弥生本来是不想他帮忙的,因为她觉得他只有右手,做这些不太方便。
她至今还能回想起对方几天前刚搬进这里时帮她洗菜的场面。
鸰对自己的手称得上爱护,对于他这样只剩右手的忍者来说,手肯定是相当重要的东西,他大部分时间都会戴着露指的黑手套。
但当时她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他背对着她,坐在刚整理好的纸箱前,难得将脸上的面具取下,却是抬手,自己咬着右手露指的漆黑手套,像一只安静的小狗,慢慢地褪了下来。
作罢,他又把面具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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