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望着帐篷天窗的星空,我问上司睡了没。
旁边的睡袋蛄蛹了几下,眼睛还没睁开的上司“啊?”了一声,转向我这边,摸着乱糟糟的头发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能不能握住我的手。
上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清醒了。
一分钟后,一只手伸过来,在黑暗中摸索了几下,轻轻地,非常小心的,鼓起勇气牵住了我的左手小拇指。
我慢慢转头看向他,问他可不可以抱着我,我有点害怕。
小拇指那传来了剧烈的抖动,一片黑暗中,看不清上司是什么表情,他安静的爬起来,我也坐起,漆黑的夜里互相望着对方。
静谧的夜里任何动静都放大无数倍,上司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他轻轻抱住了我,不熟练的模仿我以往摸着他脑袋的动作,安抚着我,唱着与其说是安眠曲,在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加持下更像是脸红心跳的某种特殊服务的曲子。
这小子真适合去从事某项夜间特殊服务。
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我探出藏在背后握着麻醉枪的另一只手,对准上司身后的黑影发射三发麻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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