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甲壳上到处都是伤痕,虫尾完全断掉,只能勉强的维持着类人的形态。
可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他身边的虫也都伤得很重,可是他们竖瞳中却是同样的疯狂。
没有虫在意自己的伤,他们和脆弱的人类不同,只要虫核还在,就能活着。
伤口的疼痛和从出生起就存在的不安与暴动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嘶嘶——风。”
“嘶嘶,不是幻想,是真的风——”
“嘶嘶——要找风。”
就算死去,他们也想死在那阵风中,这是他们能想象到的虫生最幸福的事。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