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没有持续太久,被老爷子终结。

        老爷子觉得匪夷所思,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为“谁不负责”这种事吵起来,还互相推脱,比谁的声音大,像是吵赢了就能证明自己负责一般。

        谁负责了。

        生在这种家庭老爷子都不敢说自己完全负责,四个孩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晚间,俞幼杳吃饱了饭,拿着新鲜出炉的酥饼绕着山居的石子路慢悠悠晃荡,最终停留在一座小楼处。

        这里是俞家的祠堂,每逢大事便要来祭拜。

        她踢踏着拖鞋进了门,祠堂内,三个身影一字排开,跪得整整齐齐。

        wow,在心里感叹一声,俞幼杳咔滋咔滋吃着饼。早上的事结束后爷爷大发雷霆,把几个人狠狠骂了一通,当时没多说,等到晚上下班却直接把人扔进了祠堂。

        可怜几人都没有心理准备,多大的人了,哪里知道还会像小时候一样犯了错来跪祠堂啊。

        “爸爸你饿吗?”俞幼杳走到一边对着跪在末尾的人说道,嘴里嚼个不停。

        那饼裹了一层又一层,外皮酥脆咸香,里面全是肉,山居的厨子手艺不凡,多常见的食物到了他手里都可以烹制得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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