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风筝掉了,碰到你就没好事,你怎么阴魂不散的,给我道歉!”黑外套继续口出狂言,旁边另一个红外套搭腔,“是啊,你爸妈不带你出来玩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呗,一出来就惹事,烦死了。”

        俞幼杳太小,不能完全理解对方的话,但不妨碍她听出这些话里的恶意。

        不过一只风筝而已,她看向俞元白,二堂哥你骂回去!

        俞元白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黑外套见了更来劲:“看我干嘛,道歉啊,信不信我还揍你!”

        又跟红外套一唱一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爸妈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肯定是对这个儿子太失望了不想见,怎么还可能带他出来玩。”

        “为什么不喜欢他?”萝卜头听到这里问了黑外套一句。

        黑外套带着险恶的笑:“还能为什么,没看到吗,他是一个哑巴,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他还表里不一,对老师一个样同学又是一个样,像他这种小人都没人愿意跟他玩的。”

        “我要是他爸妈,情愿养一条会汪汪叫的小狗都不愿意养他!”

        表里不一装模作样?萝卜头点头表示认同黑外套的话:“大哥,是该教训他一顿,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哈?俞幼杳怒火库库往上涨,她看向俞元白,这你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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