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小少爷不等那汉子拴好牛便走了过去,而这汉子也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家里多了两人,他脸上扬起笑道:“少爷,您怎么突然来了?莫不是阿才那小子犯什么错了?”
他虽嘴上这么问,脸上却没有任何惶恐,可见也只是开个玩笑,语气里尽是亲厚之意。
小少爷也熟知他如此性格,道明自己的来意:“张伯,阿才可没犯错,是我有事请你帮忙。”
说着,两人步进了里屋,小少爷并未招呼横波进去,但是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音。以习武之人的耳聪目明,窝在院中躺椅上晒太阳的横波不用刻意就将两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小少爷并未将自己这段时间经历悉数讲给张伯听,只道自己先前去了外地游历,今日才回,不过听闻庄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想托张伯从阿才那里打听一番,最好能将阿才喊回家里。
他特意强调道:“张伯,你若是见到阿才千万不可向他透露是我回来了,庄里最近应当是不太平,他若能家来便是再好不过了。”
张伯见他如此郑重,想到近两月都未归过家的儿子也不由心生担忧,肃了神色沉声道:“少爷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好。”
张伯果然做事十分牢靠,简单用过午饭后,甚至也不休息一番便又直奔藏剑山庄而去。因他之前已从小少爷口中得知庄里最近不太平,所以在看见山庄门前明显萧条不少的情景后,面上也没有露出异样,只是心里到底更加忐忑了些。
门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算是同批进庄子的,加上他儿子阿才算是少庄主手下的红人,往日里见着他哪次不是堆着满脸的笑迎上来。
可如今,直到张伯已经走到跟前,他才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这是来干嘛的?”
张伯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世态炎凉的愣头青了,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碎银递上去:“大哥,我是来找阿才的,他一个远房表妹来了,我和他娘寻思着阿才也年纪不小了,娶媳妇的事得上心了,想让他家去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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