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京城地贵,物价也高,不过几日我身上钱便消耗许多。那几日我日日去木器铺却始终无所获,后来我实在禁不起这种消耗便想了个法子。”
“那日晚我趁着旁边铺子都关门了,便偷偷从后墙翻了进去。进去后我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却十分凌乱似被人乱翻过。我当时只以为是伯父伯母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收拾,便找了间屋子先住了下来。
就这样住了两日,一日夜间,我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响动,随后我伯父伯母那间房也传来了动静,我以为是他们回来了便起身去看。
可谁知,我打着灯去瞧时,却发现门正大开着,而屋里正翻箱倒柜的人却并非我伯父伯母,而是一个以布蒙面的黑衣人。我一惊之下发出了动静,而那人见到有人居然直接破窗逃走。”
听到这里,沈姨颇有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幸好那人没有杀人灭口,不然你可就活不到现在了。”
“谁说不是呢?”白三娘苦涩道:“可我知待他反应过来后必定会回来找我,便准备立刻离开。但我实在是好奇,便去看了一番那人在翻找什么。”
横波:。。。这姑娘看起来不仅命大,心也不小。
“我们老家那边有传统会在床下做一个暗屉来放重要的东西,机关暗扣做的十分巧妙,一般外人都不会知晓。我也就是那么一试,谁知还真摸到了一本账册。”
沈姨明显被勾起了兴趣:“那本账册上记了什么?”
横波内心腹诽:这显然是个事关人命的机密,这姑娘肯定是不会告诉她的。
可谁知,白三娘竟毫不犹豫道:“那账册上记录了工部主事赵廉从我伯父的铺子买了许多木质葬具。只有一点很是奇怪,这批木葬中好次参半,既有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黄花梨,紫檀,也有平常人家都不愿意用的松木,杨木。且这些松木杨木,”她迟疑了片刻,终还是小声道:“旁边都标上了一个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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