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午后,太阳晒得地表热浪层层蒸腾,路边树叶萎靡焦黄,世界安静到仿佛只剩聒噪的蝉鸣。
四环路艺术中心。
夜晚喧闹的livehouse此时正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空荡的内场只有一只三色花猫眯在调音台打盹,隐隐约约有器乐的敲打声从后台传来。
livehouse后台有个半地下排练室。
阳光透过顶端窗户照到天花板上正转个不停的吊扇,半地下的位置使得盛夏的暑气也被暂时阻拦在外,排练室里宋星扶着麦克风,刚刚唱完一首晚上演出要唱的新歌。
“最后那个音结束的不错。”
“这首能不能行啊。”
“肯定能行,也不看是谁写的。”
“打火机呢我打火机去哪儿了谁借我个火。”
“外卖怎么还没来我靠我快饿死了。”
音乐一停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便冒了出来,好像学生时代一节漫长的课程终于打了下课铃,宋星一手还搭在麦架上,凑过去看阿墟手机上的外卖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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