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低头,惊疑不定地打量起环绕着她的长索。
一动,再一动,哪怕她的眼睛跟瞎了似的看不见,但随着动作的增大,她悬着的心已亮如明镜,也渐渐死个彻底。
长索非索,而是她切实可触的身体,一整条都是。
对,是“条”。
它柔软、冰冷、纤长,覆盖着一层密实的鳞片,没有四肢,却有一条尾巴。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变成了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不是人了,做不成人了……她活着,但是……是长虫啊。
她闭上眼,有些难以面对现实。
一条长虫?
所以,她以为的“法宝”是个蛇蛋,而她投胎成了一条蛇,从人身堕落为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