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前因后果,也没人敢评价,台上的舞剧照旧开场,就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不合时宜的一切,都已戛然而止,不管暗流如何涌动,明面上都是风平浪静。
事情差不多了结了,幕后老板才抬了抬下巴,“要走可以,这三十几万的屏风和碎了一地的茶盏,总得有个说法。”
他看了眼手下的人,“你带人下去算算账。”
还真不是他漫天要价。
J.-M.Frank设计系列的折叠屏风,就算看着其貌不扬,用的也不是尖端材质,一样贵得要死。再说了,敢砸他的场子,还想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做梦呢!
虽然东西是谢青缦砸的,但看叶延生这态度,赔偿明显不能算在她头上。
他也不介意投其所好,做个顺水人情。
倒霉的,只会另有其人。
幕后老板半开玩笑似的询问叶延生,“要不要我让人过去,把那位小姐请过来?”
不需要他派人请,叶延生看着似乎有意离开的谢青缦,自己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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