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刚起,附近一道低冷沉郁的男声忽然传来,“哪儿来的?好大的派头。”
音量不高,可周围在一瞬间静了。
顺着声源看过去,斜对过屏风里,一个男人正靠在血檀雕花扶手椅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极度松弛的姿势。
但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和硬朗阴鸷的轮廓,又让人觉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
好像不该如此。
他该是紧绷的、致命的,像丛林黑暗里蛰伏的凶兽,平和下潜藏危险。
很奇怪。
记忆里这是初次见面,她却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谢青缦有那么几秒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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