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到他直接甩过来一个定位。
叶延生今晚兴致并不高。
他身边这票人出来玩,花样不少,但见惯了也就那样,挺没意思。
要么是被家里老子三令五申,各种规矩束缚久了,急需一个宣泄口;要么是自以为万人之上,欲望得到满足后倦怠无聊,寻求更刺激变态的方式——
其实都一样,表面衣冠,内里禽兽,量仗着家世背景,为放纵找借口。
声色犬马处,醉里软红尘。
从进来开始,叶延生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淡和不耐,几乎没人敢来触霉头。
只有薄文钦拿他打趣儿,“叶少真够可以的,平时三催四请不露面,好不容易攒个局,还迟到这么久?”
“怎么着,我还得罚酒三杯,全了你薄大少的脸面?”叶延生挑了下眉。
慵懒无谓的语调,隐有笑意,面色却未动,依旧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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