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妹子,我不知道……”她伸手想去搂她,却又没敢,不安地抚摸着自己的大波浪,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秋兰摇了摇头。她很想哭,可哭也没用,爹娘没法活过来。
哭也不能把日本人赶出去。
与卷发女人在一起,两个年纪稍长一些的,抵着她的肩膀,“妹子,你得振作起来,你弟弟肯定能找到。”
“对,对,你把你弟弟的名字,还有长相,都告诉我们,我们一起帮你去找。”
秋兰起初僵着身子,但那属于女性长辈的、温暖干燥的掌心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脖颈时,她忍不住了,咬着唇呜咽了几声。
疼,身上的伤口好疼,但她不想在贺先生面前喊疼,她知道贺正南已经足够痛苦。
她不敢闭眼,一闭眼就会想起那日本人的脸。
狰狞的、癫狂的,像一只只野狼,毫不留情地啃食着她的骨肉。
她仍旧没有流泪,但周围的人都红着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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