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于秋兰的哥哥,刚交过医院费。”

        “啊!”护士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你是那个乞……”

        她嚷嚷到一半,被同伴拉走了。

        “嘘!你这样说,他听了会生气的!”

        “我没认出来嘛,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嘻,你平时才不会这么紧张,还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

        贺正南听着她们打打闹闹,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鬼子味还不算太浓。不至于被人认出来。

        屋子里另一个床位不知何时住进来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脸色苍白看不出半分血色,头和耳朵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贺正南看到他疼得脖子上全是汗,但或许是顾忌到屋子里有女人,他愣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贺正南坐在病床前剥橘子,秋兰是闲不住的性子,自己摸索着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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