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对我说,你什么时候拥有第一个女人、什么时候杀了第一个人,你就是真正的长大了。”他兴奋地笑着,眼角的笑纹像是蛆一样扭动着,“所以那一天,我彻底成为了一个男人。”
“高材生,你有过女人吗?”他暧昧地扫过贺正南的脸,“你应该谈过恋爱吧,帝大的女孩,是不是比一般的女孩更柔软?”
贺正南手指疼,她咬下去的时候是用了全力的。
但心里某处更是撕裂般的疼。她经历了多少苦难,发生了多少惨剧,才让一个半昏迷中的人都怀着那么深沉的憎恨与恐惧。
而秋兰现在又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连活着,连憎恨的机会都没有了。
北方深秋很冷,冷得贺正南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敢睡。
凌晨的时候火堆差不多熄灭了,更是感觉风霜如刀直往领子里钻。
这是鬼子一天中最松懈的时候,他爬起来,轻手轻脚向看押那群妇女的地方移动。
站在坡上看下去,坡下僻那出静的地方,只有两个人看守,一个抱着枪靠在树上打盹,一个坐在地上,低着头,看样子也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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