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寒交加、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和守在他身边却不敢哭出声来的孩子。
天太暗,他们看不清的来人,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不像是小鬼子,但也不是他们熟悉的区大队里的民兵。
老村长挡住年幼的小孙女,颤巍巍地低喝一声:“谁!”
“别出声,我先把绳子割了。”
贺正南来不及解释前因后果,从口袋里摸出来偷藏的瓷碗碎片,试图割断捆着他们的绳子,却发现拿着瓷片的手都在哆嗦。
肩膀上黏黏糊糊的伤口随动作受到牵扯,一阵钻心的疼痛,苏仁怀疑是血和衬衣粘在了一起。
“你是谁?怎么自己过来了?”
贺正南忽略粗麻绳摩擦手掌带来的炽热感,低着头快速地割绳索:“我是于伯从山里救的那个学生。我趁他们不注意跑出来了。”
“那个南方来的学生!俺记得,虎子他爹把你背回来的。好样的!”
“您看到虎子了吗?”
纷纷摇头:“虎子?没见到他,是不是跟他爹关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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