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着不一,各有狼狈,但被硝烟熏得发黑的脸上却是如出一辙的坚定。
“我们去运!”
贺正南一一望过去,有人撕了衣裳做绑带,有人拿了棉被做垫子,竟还有人卸了自家的门板用来做担架!
“这不行,这不行。”院长想拒绝,但又无法拒绝,止不住地掉泪,“老百姓的日子还得过啊这以后你们怎么过?”
领头的那人挥了挥手,指挥着带来的人抬伤员。
“都是中国人这没什么不行。没有这些当兵的,吕城早被小鬼子糟蹋了。”
医院临近的城墙被炸塌了一半,仓库被炸毁,陈采苓声音带着哭腔:“院长,库房被炸了,酒精和生理盐水都没有了,怎么消毒啊?”
贺正南没想到白糖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他把之前囤的白糖拿出来:“糖水也可以用来清洁伤口。”
“糖水?”
“和盐水的作用差不多!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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