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言慵懒随意地窝在椅子里,两条大长腿散漫地敞着,运动裤布料柔软松弛,却掩不住他作为异性无比的显著标志。
没错。
自从昨天在音乐教室,应伽若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谢妄言有性别之分后,总会不经意地关注到一些他有她没有的细节。
啊啊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们都长大了,又不是小时候,怎么能睡一屋!
应伽若委婉地提醒:“楚姨,我家就在隔壁,两家大门口直线距离不到一百米。”
楚灵鸳随手将盛着两串新鲜葡萄的瓷盘放在书桌上。
谢妄言不爱吃,给谁的不言而喻。
紧接着,楚鸳解释说,“昨晚咱们巷子里进贼了,就巷子尽头周家,家里只有老人和保姆,房子又大,小偷进门大摇大摆地搬走了一堆贵重物品,都没人发现。”
“偷盗数额太大,还上了本地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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