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躁地掀开了薄被,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短款的吊带睡裙堆积在上面,像是鼓起一朵淡粉色的花骨朵,亟待雨水浇灌。
应伽若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她很喜欢站在房檐下接雨玩儿,落在指尖时一阵痒,雨是软水,肌肤完全湿透后的触感又滑腻如绸缎,令人上瘾。
而幼时的谢妄言已经展露出洁癖的性格,无论应伽若怎么邀请他,他都不去沾手的。
夜晚被“毒哑”的鸟,一到早晨,就跟憋疯了一样,聒噪个不停。
应伽若被吵醒,整个人懵懵地坐在床上像被禁锢住了一样,与之相反的是她心脏极速跳动,乌黑的长发晃起波澜。
昨晚睡的急,遮光窗帘没有关紧。
切割的光影落在应伽若身上,依稀可见连她眼尾都沾了点秾艳的粉调,像极了一株首次被雨水灌溉后的馥郁玫瑰,开的浓郁而美丽。
明瑞一中每年都会开展青春期以及x教育普及课程,但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大脑还残存着梦中的陌生绵长,如疯长的藤蔓,没有尽头。
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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