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抿紧嘴唇。

        十九世纪的精神病院,完全不把病人当人看。

        别说基本人权了,这里连科学诊断都做不到。南希往食堂扫一圈,发现能一眼看出患有精神疾病的不过寥寥。大部分女病人和內莉一样,都在同身边的同伴说悄悄话,完全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

        恐怕都和南希,和菲娜·戈尔登小姐一样,是情夫,是继母说有问题,就直接塞了进来。

        想到戈尔登小姐……

        “內莉,你旁边的是新来的?”一道妇人的提问打断了南希思路。

        她抬头,和內莉一同看过去。隔壁桌的中年妇人正好奇端详着南希,连连咋舌:“看起来脑子挺灵光,这次新来的两个,真是了不得。”

        內莉顿时八卦起来:“我听说另外一个,昨天夜里就进了绳索间?”

        “出来啦,”妇人对着食堂外点下巴致意,“那不是吗。”

        出来了?!

        南希不禁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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