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清啊?”她故意逗他。
“废话!”他一下把树枝扔掉,警惕地四下看看,没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怦怦跳动的左胸口。
少年的心跳,滚烫又急切。
“岁岁,我……我想,”他说的磕磕绊绊,有着明晃晃的紧张和憧憬,“我想天天接你下课,带你去簋街吃麻小,带你去后海听吉他,咱们俩就跟那些搞对象的小情侣一样,上大学后正儿八经的谈一场恋爱。”
蝉鸣声骤然消失,她只听见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夏日晚风飘过,鼻尖是淡淡槐花香,远处还有鸽哨悠长的尾音……
谢卓宁的白衬衫被风吹鼓,恍惚间,竟似她当年向他表白时的月光。
“行呀!”她指尖偷偷绕上他腕间那条褪色的红绳,“不过先说好,麻小要买两种的,一种是麻辣口的,一种是蒜蓉的。”
“得嘞!”他眼一亮,像天上星星,嗖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手指头并在一起伸到她面前,做出个瞄准敬礼的姿势,“老婆指打哪儿,我打哪儿!”
泡面的油腥味把许岁眠从回忆中拉回,她低头,面汤已经彻底凉了。
端着面桶刚要起身去厨房,门板上忽被叩响了。
“谁?”她扬了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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