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电话低声说:“村民我能理解,他们也要过日子,但我真想不通那些专家。”

        “这味儿都能臭出三里地了,报告上怎么就能写合格?”

        薛晓京在电话里冷笑:“宝儿,这还不明白?明显是当地衙门和厂子穿一条裤子呗!说不定这厂子就是他们自己私下里搞得黑产!不然那合格章哪来的?”

        “听姐一句劝,这浑水你别蹚,赶紧撤!你那主编就是个老阴逼!派你个小姑娘来顶这雷,安的是什么心!”

        许岁眠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好,我知道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没让薛晓京再劝。

        她没有立刻离开,又按照之前得到的线索,去村里几个患癌的人家打听。

        还是一样,家家躲闪,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肯说。

        但有一家,让她特别难受。

        一个瘦得脱了形的小姑娘,守着炕上气若游丝的父母,眼睛像是两口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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