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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叮叮当当的换锁声响彻小小的屋子,像在拼命洗刷掉某种令人作呕的印记。
直到傍晚,夕阳将窗框染成橘红,新锁才终于落定。
她疲惫地按了按眉心,瞥了眼时间。
快速收好录音笔和笔记本,换上外套,利落地走出门。
出门正好拦到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顺义。”
许岁眠来过几回,和于小帅基本也都熟了。
那小子眼睛尖,老远就看见她,他从维修区探出脑袋,手里还拎着个扳手。
咧嘴笑着,朝她用力挥手,“许记者!又来找我们老大?”
许岁眠点点头,走近几步,山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他在吗?”
“不巧,”小帅擦了把汗,“晚上有模拟拉力赛,队长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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