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宁今儿心烦睡不着才临时被拉来的。本来周宴清打电话说要给他介绍个新赞助商喝一杯认识认识,他干脆就把人一块儿叫这儿了。

        他旁边,周宴清对面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气质成熟温润,正是莫振一。

        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跟谢卓宁这帮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坐一块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打牌也一板一眼,话极少,几乎不参与桌上插科打诨的闲聊。

        牌桌规矩,谢卓宁本来想输几把给新赞助商联络联络感情,可一看莫振一那气定神闲的样儿,好像也不屑于他这儿三瓜两枣的输赢,干脆就随便打,爱谁谁。

        沙发上半躺着个更嚣张的祖宗。杨知非半靠在那儿,怀里搂着个漂亮姑娘,正伺候他抽水烟。

        烟雾缭绕中,他眯缝着眼,一副懒洋洋的派头。

        说起来,杨知非在谢卓宁他们这圈子里头,是最大牌的公子哥。

        他家背景也最“不可明说”,上初中的时候就从大院里搬走了,根儿扎在常人够不着的地方,当年北大也是拿着保送名额轻松进的,总之是个人物。

        他名字其实挺有意思,家里老爷子给宝贝孙子取名时,引的是“知白守黑,非以明民”,盼着子孙低调内敛,沾点书卷气。结果呢?

        最浑不吝、最张扬的就是他。

        杨知非在烟雾里懒洋洋地开口,“晓京这丫头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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