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工位跟前,许岁眠凝视着屏幕上“温言”两个字,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顺手百度搜索一番,还真有词条,当下在一家蛮有名气的私立医院实习。
她撇撇嘴:“就那个臭丫头能考上医科大?”随意扒拉简历,果然也是个“留子”。
之后与薛晓京碰了面,不知怎么回事就聊到温言头上了,“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大院里老追着我们揍、专门告状的那个丫头?”
“温家那小讨人嫌的,一天到晚‘卓宁哥’不离口,完全是谢卓宁的脑残粉!”
“可不,现在摇身一变就成医生了,还在谢卓宁车队挂个队医的名号,”许岁眠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心想谢卓宁是真惯着她,竟把全队人的性命托付给她?这也太儿戏了。
那天下午稍稍小酌一下,许岁眠稍微喝了点酒,胃里好似火烧,嘴巴没了把门的:“我现在还挺对何家瑞有好感,自己创业搞事业,虽说搞得有点灰不溜秋吧,但人家至少没坑咱老百姓,再看看你们这些少爷小姐毕业之后都从事啥职业?你薛晓京,混进咱们光荣的公检法队伍,这算不算合法伤害人民?那臭丫头,会摸个脉就敢当医生,还是咱首都顶级的私立医院!”
许岁眠连连摇头啧啧出声,更觉得自己俨然是棵可怜的小草。
薛晓京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儿,一拍桌子:“胡说!姑奶奶我正儿八经从政法大学毕业,根正苗红!我祸害谁了我?”
“息怒息怒。”许岁眠急忙赔笑脸。
这一天仍然没有谢卓宁的音信,薛晓京给何家瑞下了最后命令:“明天要是还没信儿,你丫就等着吧!”
谢卓宁的确神出鬼没,今天不是在昌平跑山,明天就又跑到怀柔拉练,何家瑞想打听他,还得绕着弯子找霍然,除了知道他的俱乐部在顺义一处工业园区里面,其他状况一概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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