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就,就拿去扔了。我不会生气……哼嗯……”花瓣唇泄露的软吟娇喘似是裹了蜜糖那样黏腻。
那些娇嗔让靳景和爱到不行,他哑着迷人低音嗓问她:“盈盈这么喜欢我啊?把打工的钱都拿来给我买生日礼物,那就乖乖让你男人再进去一次……”
所以,为什么靳景和还要把那个打火机带在身边。
这么多年了。
孟辞盈为什么还要当面对他归还这个打火机。
他二十岁生日的夜晚,是他们爱得最深最甜最疯的夜晚。
那是孟辞盈后来再也不会去想起的羞耻禁忌。
如今靳景和却用一个小小的物件,就要她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我昨天忘在你们公司的东西,赵总说你带来了,还给我。”沉默片刻,靳景和压低嗓音,要求孟辞盈。
他不是故意忘记,是昨天因为真的再一次见了孟辞盈之后,他脑中有块地方变得苍茫的空白,懵怔到把这么多年来总是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给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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