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讨女帝欢心,沈肃便令宫人四季都备着瑞龙脑香,虽然他对香料并无研究,但是女帝喜欢的,那一定是极好的。

        沈握瑜原也不焚香,不过是为了模仿沈瑜的习|惯,才燃了瑞龙脑香,好在她冰灵根的天性,对这寒凉的香气颇为适应。

        她没有什么偏爱的事物,对世界万物都只有浅薄的好奇,而这种好奇又很容易消耗殆尽,时常觉得无趣。

        沈握瑜的情绪就像一潭深不足三尺的死水,她如一个顽劣的孩童,偶尔往其中投掷几枚石子,很快便知道了水的深浅,也就兴致缺缺了。

        沈文远是一枚石子,沈肃、沈瑾、李洵亦是如此。

        也许有一天她会看到如北冥一般幽深的海,或者是无底无尽的时之河,但那都是后话了。

        ”君后到底所谓何事?”沈握瑜知道戏台子已经搭好,各类丑角该粉墨登场了。她慢悠悠喝了口茶,君山银针清醇甘甜,回味又带点涩,若是回忆有味道,该是这个味道。

        沈肃怀着怨毒之心,讲了三年前的一桩往事。

        那时大厦未倾,沈文远还是人人称道的君子,旁人说他光风霁月,出淤泥而不染,出身世家却无半分纨绔xi气。

        不狎妓不吃花酒,甚至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一心只读圣贤书,又做出了一番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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